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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《世说新语》看魏晋文人心态“万花筒”
《世说新语》原名《世说》,诞生于魏晋南北朝这一时期。众所周知,这一时期是我们国家典型的乱世。众多文人都在这一时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。或激流勇进,或避世全身。不一样的选择折射出当时文人们不一样的心态。结合《世说新语》我们可以发现当时文人文人们的心态主要集中在如下四种: 一、建功立业的进取
关于这一种心态主见于如桓温、谢安这样的大家身上。 建功立业的典型代表第一个就是名将桓温。《尤悔》第三十三则中记载:
桓公卧语曰:“作此寂寂,将为文、景所笑!”既而屈起坐曰:“既不能流芳后世,亦不足复遗臭万载邪?”
《尤悔》中的这一则通过寥寥几语,一个野心勃勃的的军事家形象跃然纸上,
第二个最具代表性的人物形象是一代贤相谢安。其在东山隐居的时候,表面上陶醉于山水之间,但事实上却是一直心系朝廷,为将来的出山做准备。《识鉴》第二十一则中记载道:谢安隐居在东山时蓄养了很多歌女,简文帝知道了以后就说“安石必出”。果不其然,不久之后谢安应邀出山。 二、及时行乐的悲怆
魏晋时期的及时行乐之风首先表现在奢侈腐败的生活上。
晋武帝司马炎灭吴后,以为四海一统,天下无事,便开始滋生安逸之心,慢慢地开始享受生活。有皇帝带头,再加之国库宽裕,晋朝逐渐养成了奢侈之风。《世说新语》中《汰侈》一篇,其主要内容就是描写晋朝贵族奢侈腐朽的生活。其中就石崇和王恺比富,其中情状世所罕见。
其二表现在服“药”这一事上。《世说新语》中《言语》第十四则记载:
何平叔云 :“服五石散,非唯治病,亦觉神明开朗”。 在何晏看来,认为服食五石散很有好处,不仅可以让人治病,还可以使人容光焕发。何晏在当时是非常著名的玄学大师,其行为在社会上有着强大的号召力,因而很多人争相效仿。 其三在饮酒上。典型代表即刘伶。《任诞》第三则中提到刘伶饮酒过多以致得病之后仍向他的妻子讨酒,他的妻子把所有的盛酒的器皿都毁掉了,并劝告刘伶说饮酒伤身,刘伶说他自己必须要在鬼神面前发誓才可以戒掉,等到真的发誓时说的却是: “天生刘伶,以酒为名,一饮一斛,五斗解酲。妇儿之言,慎不可听。”
三、避世全身的无奈
魏晋时期的隐逸可分为以下两种,第一种是希望与世界完全隔离的隐士,这类是真心追求隐逸。如戴逵终其一生不曾当官。 《世说新语》中《栖逸》十二则记载道:
戴安道既厉操东山,而其兄欲建式遏之功。谢太傅曰:“卿
兄弟志业,何其太殊?”戴曰:“下官不堪其忧,家弟不改其乐”。
第二种是出于“曲避以全其道”,魏晋时期政治黑暗,文人的命运辗转沉浮,为了保全自身,文人们便想通过这样一种方式来躲避灾祸。如阮籍,早年喜爱诗书,并有济世的志向,但因身?这样的乱世,连自身的安危都没办法保证,更遑论所谓的志向。因此阮籍慢慢地转向崇尚道教,对黑暗现实也开始采取消极反抗的态度。
四、发自本心的真情
魏晋时期的“真情”的第一个体现就是对生命的重视,对生离死别的感叹。如《伤逝》第十则,王长史病笃叹道“如此人,曾不得四十!”,第二个体现就是对友情的眷念。如《简傲》第四则中说嵇康与吕安善交好,两个人“每一相思,千里命驾”。《伤逝》第三则中提到王济死的时候孙楚“临尸恸哭,宾客莫不垂涕”。《世说新语》中甚至也有仇人死后表露自己的伤痛的,比如第十五则中提到说谢安死了之后,他的仇人王也“直前哭,甚恸”,《世说新语》中关于这样的记载还有许多,究其原因,或许是文人们从这些已经死去的亲朋中看到了自己的未来的影子,从而正面地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;也或许是这样随性的举动正是他们自己眼中的“风流”,这样或那样的恐惧始终伴随在他们身上,并不因为是不是亲朋就会有不同。恐惧伴随着这个时代,同时风流也属于这个时代,掩盖不了的是在他们身上的真情。